沖進他的呼吸道裏,大腦瞬間興奮過度,竟然一下子暈了過去。葉 蓮娜這才開始爲他做手術,熟練地用鋸子把他的腿骨鋸斷,然後從絲襪上抽出線 來迅速地縫合了傷口。 其他幾個手術台紛紛效仿,傷員不但得到了救治,也減少了痛楚。外面雖然 炮火連天,北風呼嘯,但屋裏在老婦們足香的浸潤下,卻是暖意融融,仿佛不是 在殘酷的戰場上,而是在莫斯科大劇院裏。 戰鬥仍然在激烈地進行,蘇軍和德軍都在火車站一帶投入了大量兵力,崔可 夫將軍把剛剛到達的援兵全部投入到了這裏,德軍也派來了精銳的裝甲團。這時 天已經黑了,熊熊燃燒的大火在天幕上投射出車站鍾樓雄偉的剪影,猶如堅守崗 位的戰地救護排老婦們高大健壯的身影一般,巍然屹立在俄羅斯遼闊的大地上。 無論法西斯如何狂暴,終究不能把它撼倒。 五五七救護排的野戰醫院裏這時已經躺滿了傷員。葉蓮娜和瑪拉因爲勞累過 度,暈倒在了手術台前,被迫下去休息,主刀的換成了中國老婦程素雲。 雙方投入兵力的加大帶來的一個後果就是傷員增多,老婦們拼命加快速度, 但當她們在手術台上做手術時,台下排著長隊等候救治的傷員仍然有人等不及而 死在了擔架上。就在這緊要關頭,麻藥偏偏又沒有了——老婦們的絲襪由于被使 用的次數太多,氣味擴散太快,很快失去了它的效力。 程素雲試圖給傷員不用麻藥直接手術,結果傷員當場疼死在手術台上。程素 雲
傷疤竟然漸漸 消退了,這時聽路易絲提出的想法與自己不謀而合,于是便決定采納她的建議。 葉蓮娜叫來護理組的米連妮等十個老婦,發給她們每人一個廣口瓶,告訴她 們:現在磺胺用完了,必須用她們的大便來代替磺胺來防止傷員的傷口感染,各 人現在馬上開始蹲下拉屎,拉得越多越好。 說完來到墻角,自己帶頭脫下褲子,露出白晃晃,肥膩膩的兩片大白屁股, 蹲下身去,把自己的肛門對準廣口瓶的位置,一咬銀牙,一抻脖子閉眼用力向外 猛努,括約肌瞬間松弛,就聽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伴隨著響亮的放屁聲,一大節 金黃色的屎棍從她灰色的肛門裏一頭沖了出來,紮進廣口瓶中,濺出的屎渣噴得 滿地都是,一股惡
臭頓時彌漫開來。 衆人見排長親自上陣,便也紛紛解開褲帶,脫下褲子,蹲在廣口瓶上呻吟起 來,努力把自己肚子裏的存貨清理出來。衆人許久沒有休息,肚裏的大便積存多 時,不僅多,而且奇臭無比。 護士娜塔娅腸胃原本不好,再加上奔波勞累,喝涼水,吃硬面包,早就忍不 住了,剛一蹲下,濁黃的稀屎便從鬆開的肛門中嘩拉拉地流了出來,仿佛在向廣 口瓶裏倒玉米粥一般。 而另一名護士,來自羅馬尼亞的波斯塔娃則是大便幹燥,剛剛拉出一個頭, 肛門便脹痛得受不了了,撅著屁股在那裏拼命努力,那根屎棍子就是不肯出來, 疼得她眼淚直流。 這時正好排長葉蓮娜拉完屎後提上褲子,在衆人
1942年,二次大戰的戰火席捲了整個歐洲。其中以蘇德戰場最爲激烈也 最爲殘酷。希特勒1941年冬天兵敗莫斯科城下後,失去了全面進攻的實力, 轉而集中一百五十萬兵力,向伏爾加河上的重鎮斯大林格勒發動了空前的猛攻, 蘇軍拼死抵抗,無奈敵人實在太過強大,1942年10月中旬,德軍突入斯大 林格勒市區,人類戰爭史上最血腥的一次巷戰開始了。 斯大林格勒變成了燃燒的活地獄,德軍常常在白天付出一個連的代價後攻占 一堆廢墟,但到了晚上蘇軍便像幽靈一樣四處滲透,輕而易舉地將德軍苦戰奪得 的陣地在一夜之間奪回。 俄國寒冷的冬天到來後,戰死的士兵往往被自己身上流出的血牢牢地凍在地 上,抱在一起同歸于盡的蘇德雙方士兵的屍體無論如何也無法分開,收屍的人只 好用鑿子把屍體從地上鑿下來,像柴捆一樣拖走。 最悲慘的是傷員,在一場戰鬥過後,犬牙交錯的雙方陣地經常使戰友無法冒